对华征税500%!美国就差临门一脚,突然发现中国还把着一个命门
华盛顿近来心慌,真正扎进肉的是药,而不是关税和选票带来的压力源。两周前,85位参议员在国会山达成罕见默契:给总统一把“500%关税”的尚方宝剑,用来惩罚中国“购买俄罗斯能源”。气势汹汹,似乎下一秒就能让跨太平洋的集装箱全线哑火。但就在文件准备递交的前夜,白宫卫生顾问递来一张更沉的报告——美国药柜里有七成化学原料,只有中国能造,断供三周,医院就要停药。120页的风险清单上,连儿童退烧用的苯海拉明都赫然在列。总统没吭声,财长贝森特却硬撑,放话要从11月起先试刀100%关税。
药剂师莫妮卡在洛杉矶一家连锁药房上班。门诊高峰,她每天要调配近三百份处方;缺货时,她只能把病人推回候诊区。她告诉《纽约时报》,今年最紧俏的不是硝酸甘油,而是老掉牙的阿莫西林。40字母的英文名,她已经贴了三张缺货告示。
美国批准上市的约700种常用药,其关键活性成分依赖中国生产,这是FDA自己统计的数字。
把镜头拉远。1992年,美国进口抗生素原料只有今天的三十八分之一;当时欧洲工厂占据全球舞台,美国自己也还能产青霉素。如今蓝白塑封袋漂洋过海,一拆箱就能闻到山东工厂特有的酒精味。数字不骗人:2024年,美国抗生素原料药62。6%来自中国,印度排第二,却有80%的半成品仍先在中国发酵。
美国本土最后一家青霉素工厂2004年关门,今天连发酵罐都拆成了废铁。
第三方咨询公司Clarivate分析过一笔账:在美国建一条年产3000吨的β-内酰胺抗生素生产线,环评费、污水处理、工人健康保险加起来要2。3亿美元,投产周期五到七年;同样规格的工厂在河北石家庄只要七千万美元,15个月就能点火。成本差距来自哪里?EPA的挥发性有机废气标准,OSHA的粉尘暴露上限,再加上加州工会一小时35美元的工人最低工资。企业家不是傻子,他们更愿意把研发中心放在波士顿,再让船只把中间体运回去。
科普一下,原料药并非简单的白色粉末。以阿莫西林为例,中国企业需要先在15立方米的发酵罐中培养酶系,裂解青霉素G,得到6-APA,再经过侧链修饰、晶型控制、重结晶,才能达到欧美药典的纯度标准。任何一步稍有偏差,残留溶剂就会超标,FDA抽检会直接退货。正是这种复杂的多酶耦合,让中国工厂形成了时间与经验的护城河。
全球肝素原料有七八成出自中国,美国医院80%的需求量都依赖这条供应链。
围绕稀土、锂电池材料的出口管制,也是一场“化学元素级”的博弈。美国想另起炉灶,却发现连造电动汽车阴极用的磷酸铁锂,都要靠中国包头的矿石。高污染、高能耗、流程长,这些都是西方投资人最忌惮的字眼。原料药本质同理:风险高,利润薄,环保要求极限,只有产业集群能压低人均成本。长三角和珠三角形成了上下游一小时配套,美国想复制?得先修管道、建污水站、组装公用工程,还要说服社区接受药味刺鼻的尾气。
辉瑞CEO博尔拉在财报会上被记者追问怎么看“500%关税”。他笑得尴尬:“我们的候选药物管线里,有30%项目在中国合作研发,说句实话,脱钩就等于自断经脉。”他不夸张。截至2023年底,中国境内处于临床一期到三期的新药项目逼近1200项,而2013年不到60项。速度、规模、成本,三件事凑齐,资本就会用脚投票。
药企不是唯一担心群体。美国医疗保险CMS粗略估计,如果原料药关税提高到100%,国家每年要多掏510亿美元为医保买单,零售药价平均上涨12。9%。贫困线以下患者首先吃不消,接着是退伍军人医院,再往后就是刚给孩子上大学贷款的中产家庭。国会山的助理们心里明白,选民忍得了一时的汽油涨价,忍不了拔牙时麻药都缺货。
如果再向印度寻求备胎呢?孟买海关指尖滑动的账册显示:去年印度进口的β-内酰胺侧链中间体有七成来自中国,逆向物流根本行不通。除了价格外,稳定性才是要命的变量。原料药需要恒温集装箱,转机多一次就多一次分解风险,从加尔各答运到休斯敦的途中,只要塞浦路斯码头高温48小时,抗生素活性就会掉7%。这种不可控,美国FDA最怕。
产业链不是乐高,想换零件就换零件。七十年工业积累换来的完整体系,是中国最大的底气;而把污染与成本外包出去,则成了美国的阿喀琉斯之踵。贸易政策如果一味政治化,只会让供应链每一次咳嗽都传导到消费者身上。
关税抬得越高,失眠的最终还是美国患者。
当初“工业空心化”是华尔街的共识,如今回流制造又想靠行政令硬拉,现实给出的答案是:经济规律从不陪人赌气。药,必须按时吃;全球分工,也一样需要按逻辑运转。要么学会合作,要么承担断供的痛,别无他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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