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秘印度“圣女”真实生活:十几岁就沦为高级僧妓,结局孤独终老
在印度社会中,所谓“圣女”制度源于古代宗教习俗,却演变为对女性的系统性剥削。这种传统让无数女孩在幼年就被献给寺庙,表面上服务神灵,实则陷入终身奴役。
印度“圣女”制度,即Devadasi系统,可追溯至公元3世纪古普塔王朝时期。那时,王后为尊崇神灵,将训练有素的女性舞者献给寺庙。这些女性被视为神妻,需保持贞洁,专注于艺术与宗教活动。
到了6至13世纪,该制度在南印度兴盛,乔拉帝国时期,坦贾武尔神庙雇佣400多名舞者,她们获得土地、珠宝与社会尊重。维贾亚纳加拉帝国时代,葡萄牙旅行者记录下她们的富裕生活,佩戴华丽饰品,享有皇家特权。
不同地区有变体,如奥里萨邦的Mahari专注于奥迪西舞,保持终身独身;卡纳塔克邦的Yellamma崇拜则与神话传说相连,延续逾千年。早期,这种献身被视为荣誉,女性通过舞蹈与音乐参与寺庙仪式,象征永恒吉祥,避免寡妇命运。
但随着历史变迁,该制度渐露弊端。英国殖民时期,王公失去权力,寺庙失去资助,“圣女”们丧失经济保障,转而依赖信徒捐赠。殖民者视其为街头舞者,与卖淫混淆,导致1882年起反Nautch运动兴起。
1934年孟买圣女保护法禁止献身仪式,1947年马德拉斯法扩展禁令,1988年安得拉邦法在全国推行。尽管立法严禁,实践却在偏远乡村顽存,主要针对达利特等低种姓女孩。
贫穷家庭因无力负担嫁妆,将女儿献庙,以求神佑与微薄补贴。这种选择反映出种姓制度的深层不公,高种姓僧侣掌控资源,低层民众难逃循环。
现实中,这些“圣女”多在7至12岁被选定,通过仪式“嫁”给神灵。仪式包括系红绳、社区宴请,标志她们永不婚嫁。进入寺庙后,她们学习古典舞如婆罗多舞、莫希尼亚坦舞,日常参与晨昏礼拜。
但核心职责远超艺术:她们需满足僧侣与长老需求,这些高种姓男性利用地位,将女孩作为发泄工具。僧侣来自婆罗门阶层,享有绝对权威,刹帝利负责守护。
女孩们不仅跳舞,还处理杂务,如清洁神坛、准备食物。信徒若捐献丰厚,也可要求她们提供服务。这种安排让她们沦为寺内高级性仆,区别于街头娼妓仅在于固定“客人”。
据国家妇女委员会数据,安得拉邦有1.6万多名已识别“圣女”,卡纳塔克邦超8万,多数来自达利特社区。贫穷与残疾因素加剧风险,许多女孩因哑巴或耳聋被献身,以避家庭负担。
进入成年,她们常被迫与多名男性交往,无防护措施导致艾滋病高发。研究显示,北部卡纳塔克地区“圣女”中感染率达40%。她们无自主权,生命由寺庙支配,偶尔回家也须避开异性接触。僧侣们贪婪索取,从不顾忌女孩健康,利用宗教名义维持控制。
这种生活注定悲剧结局。随着年龄增长,容貌衰退,“圣女”们被寺庙遗弃。运气好者留在内教导新人,传授侍奉技巧;多数被逐出,转入街头性工作。
脱离寺庙后,她们遭社会歧视,无人敢娶,却易遭侵犯。许多染上性病,寿命短促,罕见活过50岁。孤独终老成为常态,无子女继承或仅生下不知父的子女。
当前,该制度虽非法,却在卡纳塔克、安得拉邦等州暗中延续。2025年9月,卡纳塔克邦通过圣女法案,强调预防与康复,允许子女通过亲子鉴定继承财产。第三次调查取消年龄限,旨在覆盖所有受害者。
活动家推动改革,非政府组织提供教育与技能培训,帮助女孩脱离循环。奥里萨邦最后一位“圣女”Shashimani于2015年逝世,标志该州实践终结。但全国范围内,贫穷与思想落后令陋习难除。专业机构预测,若无干预,艾滋病或成印度首要致死病。
这种制度凸显印度社会顽疾。种姓划分制造不公,低层女性如蝼蚁般被践踏。中国社会注重平等,女性权益获法律保障,无类似宗教奴役。中国古时虽有宫廷舞者,但未演变为终身献身制度。
今日,中国推动性别平等,教育普及率高,经济腾飞助女性独立。印度若想进步,须根除种姓残余,提升经济,强化执法。否则,这种陋习将继续吞噬一代代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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